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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晚八点三十分我和你不见不散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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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小西 图 | 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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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我是一个标题我是一个标题心疑难转眼又是半月有余。我的伤已无大碍,不必再戴着苏儒弄来的那奇怪东西。秦韵之的胎也依旧非常安稳,想来太后还没决定下手。
行过册封礼,我和秦韵之亦都成了位同副后的皇贵妃。
不过她要安心养胎,统领六宫的职权,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。一时我的景春宫门庭若市,大有当日崇乾宫的架势。
我向来懒得应付那些妃嫔,便只叫思瑶替我一一挡回去,自己却快活地躲在宫中。
只是秦沧这几日却开始称病罢朝,终日躲在府中休养,倒让人难免嗅出几分阴谋的味道。
紫宸殿内,袁锦又在大发雷霆。
“一群混账!”他咬牙切齿地将奏折甩到一旁,“秦沧罢朝,一众朝臣也跟着怠政。这群墙头草倒是会见风使舵,只等着秦沧篡位,再去给他效命吗?!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我一如既往地出言抚慰他,“如今秦沧确实势大,皇上尚且忌惮,群臣自然更加如此。”
“是啊。”他喟然长叹,“如今秦沧的三十万大军,盘踞京畿咽喉要道。朕便是能调来东北西北的大军,也无法解这皇城之围。”
我从容一笑:“敢问皇上,如今京城之内,秦沧可有驻军?您又能调动多少兵马?”
“城中京兆府军六万,皇城禁军两万五千。朕能调动的兵马大概有四万——”袁锦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又惊又喜地抱住了我,“慕儿,朕明白了!”
我只温柔地伏在他怀中:“皇上圣明。”
袁锦的确擅长权谋之术,此刻一点即透,倒省了我一番口舌。
只希望一切都能如他所愿吧。唯有这样,才不会枉费苏儒这般算计。
“慕儿思量过人,颇有当年靖国公的风采。”他轻抚着我的后背,“当日吴王麾下的唐若彧先生同样有此风范。可惜当日吴王薨逝,他亦服毒自尽。”
服毒自尽?唐若彧若是已死,那如今的苏儒又是何人?!他又为何要假借唐若彧的身份入宫,接近我和袁锦?
我满是骇然,再也无法从容地坐在紫宸殿,当即找了个说辞离开。匆匆回到宫中,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请苏儒为我诊脉。
想起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睛,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。
苏儒一如往日那般很快来到了我宫中。
“微臣拜见娘娘。”
眼前之人依旧谦恭无比,此刻看来竟有了几分陌生。
我死死盯着他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“微臣太医院院使苏儒。”他垂首答道,“当然,对娘娘而言,臣还是吴王故人,唐若彧。”
“吴王谢世时,唐若彧已经服毒自尽了。”我厉声问道,“你,到底是谁。”
他回答得十分从容:“娘娘有所不知,微臣少时随家父游历大江南北,曾于古南诏国的深山中发现过一味草药。此药服之可令人气息全无,宛若身死,而数个时辰后便能恢复如常。”
我恍然:“所以你当日是用了这假死之法瞒天过海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他轻声笑笑,语气有些意味深长,“或许某日,这味草药,同样会救娘娘一命。”
“那本宫倒希望不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他躬身一礼:“微臣同样希望如此。娘娘好生休息,微臣告退。”
“苏太医也要养好身子。”望着他花白的长发,我不禁出言关切,“不过月余,你的头发已经——”
“没什么。”
他的身子明显一僵,还是径直向外走去。
他……既通医术,想必会自行调养吧。
我心中正想着,只听得门外有人进来通报:“皇贵妃娘娘,太后请您到永熙宫一叙。”
太后向来不曾主动召见嫔妃,忽然叫我前去,只怕有要事相商。
思及此处,我自然不敢怠慢,忙命人备了轿辇,急急赶到了永熙宫中。
永熙宫中依旧只有淑妃宁初筠在一旁服侍太后喝药。太后见我前来,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,只命她退出殿外,又将我唤至了榻前。
“伤可好得差不多了?”太后慈祥地关切道,“那日多亏有你在,才没让刺客危及到皇帝。”
“承蒙太后挂念,臣妾已经大好了。”我只温婉地笑笑,“皇上龙体康健,才是最要紧的事情。”
太后微微颔首:“难得你有这分心思。有你在皇帝身边,哀家总也安心些。只是原本该立你为后,如今却不得不委屈你了。”
我恭敬答道:“能为皇上和太后分忧,臣妾愿受这份委屈。”
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太后甚是欣慰地笑笑,“如今朝中不甚太平,有你在皇帝身边参谋,哀家总也放心些。”
我忙垂首跪下:“臣妾不敢干政。”
“不过参知政事而已。只要你不谋求私利或是加害旁人,算不得干政。”
太后略一抬手,示意我起身,“有些事情皇帝不便去做,你便该替皇帝分忧。你是聪明人,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该来的还是来了么。我心中明了,仍跪在地上不曾起身:“臣妾愚钝,还请太后明示。”
“项羽扶持楚怀王,王莽辅佐汉平帝。你在皇帝面前如此聪慧,到哀家这儿便就愚钝了?”
出人意料的是,太后竟说出了我当日对袁锦说过的话。以袁锦的性子,断不会将我说过的话同太后提起。
那便只有一种可能——御前同样有太后安插的亲信。
我只觉得背上似有薄汗沁出:“臣妾不敢。”
“你既知晓其中利害,尽管去做就是。”太后似是云淡风轻地说着,“既如此,你便同淑妃一起照料这胎吧。”
我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拒绝,可迎上太后锐利的目光,还是将话咽了回去。
因为我没有理由。
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的永熙宫。
如此一来,太后便能彻底置身事外。若是我主动担责,她便能保全宁初筠;若是我让宁初筠担责,同样会在她手中落下把柄。
最重要的是,无论我或宁初筠谁来担这份责,都不会和她有半点干系。
太后的手段当真高明。我站在永熙宫外,背后的冷汗久久不曾散去。
14
01
我是一个标题我是一个标题意难平事发突然,我不得不在一天之内,第二次将苏儒唤来宫中。
听我道出了前因后果,他竟向我躬身一礼:“如此说来,微臣倒要恭喜娘娘了。”
我犹自不解:“恭喜?本宫何喜之有?”
“太后既让娘娘照顾这胎,那便相当于将主动权交给了娘娘。”他面上满带着笑意,“娘娘若想保全这胎,或是说保全淑妃娘娘,岂不更加容易?”
我想起了之前苏儒与我在殿前的长谈——
“娘娘可知陛下忌讳的是什么?”
我试探着答道:“是秦沧的三十万大军么。”
“不错。秦沧麾下三十万西南大军,盘踞京畿。纵然陛下在西北东北都各有大军驻扎,想要驰援京师,也绝不可能。现在陛下能够倚仗的,只有京中的京兆府军和皇城的禁军。不过娘娘也知道,这点兵力加起来也不过八万有余。更何况这八万兵甲也并非全部听命于陛下,他能够调动的,也只有三四万人而已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便是个死局。袁锦只能坐以待毙了吗?”我眉头微蹙,“那如果像太后所想的那样,除掉秦韵之腹中的孩子呢?”
“秦沧司马昭之心早已人尽皆知,娘娘觉得没这个孩子,他便不能反了吗。只不过有这个孩子,秦沧还不至于罔顾人伦,总还顾忌些君臣礼法。毕竟史官一笔,可是要任后世千秋万代地评说的。”
苏儒嗤笑一声,“如今这个孩子还在秦韵之腹中一天,秦沧便还能安稳一天。若是这个孩子没了,难保他不会破釜沉舟。只怕到时候,连现在这般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必须要保全秦韵之的这个孩子,而且还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世……”我头脑中灵光乍现,只觉得瞬间恍然,“你是说——”
他似笑非笑地点点头:“分娩当日,皇贵妃难产,母子双亡。”
我不禁惊呼出声。
“只有在这一晚,陛下的胜算才最大。”他目中寒光一闪,“因为这一晚,所有人都会觉得,陛下定会留在宫中。”
“可秦沧那三十万大军——”
“天黑之后,全城宵禁。届时城门紧闭,城中就只有京兆府军和皇城禁军。就算秦沧想要调动大军,也只能飞鸽传书,或是鸣起响箭。”
苏儒冷声一笑,“只要陛下能赶在秦沧大军驰援之前杀掉秦沧,三十万大军群龙无首,定然不攻自破。”
闻听苏儒此言,我心中多少安稳了些许。只是不免还有疑问:“如此说来,当日太极殿之宴……”
“那日秦沧敢来赴宴,本就是个绝佳的机会,只可惜却被秦沧抢了先机。”苏儒低低一叹,“而且历经当日之事后,秦沧势必更有防范,倒是陛下有些弄巧成拙了。”
“你觉得,若是袁锦故技重施,再请秦沧入宫的话,可否还有机会?”我心中仍有些许顾忌,“我只担心他和太后还会拿秦韵之这胎做些文章。”
“若是陛下有把握,也未可知。”苏儒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,“只是,如果您想保全淑妃娘娘,就必须要保住皇贵妃娘娘腹中的孩子。”
“那万一……袁锦败了——”
只见苏儒郑重其事地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道:“若真大事未成,微臣当以假死之法助娘娘出宫,拼死护得娘娘周全。”
收敛思绪,眼前仍是那道鬓发斑白的身影。恍惚间,我竟不自知地抚上了他的长发,惊觉时浑身一颤,忙缩回了手指。
他似乎也有些许尴尬,忙退后几步拉开距离:“娘娘。”
我只觉得双颊滚烫:“你的头发……当真无碍么。我担心……”
“您不必担心。”他将头埋得很低,仿佛刻意躲避着什么,“实不相瞒,若非微臣通晓医理,恐怕微臣早就不只是鬓发皆白了。”
我又气又急,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:“到底怎么回事?!”
“昔日伍子胥过昭关,一夜白发,微臣也大抵如此吧。”他无奈笑笑,“微臣先天精血不足,体质本就弱于常人。只是微臣不曾想过,竟会严重到如此境地——”
“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情。”我开口打断了他,“你且将眼前的事情都放一放,只安心休养便是。”
他似乎仍想辩驳:“可是太后那边离不开微臣——”
“那本宫就只许你去照看太后。”我的语气完全不容置辩,“除了太后的永熙宫和本宫的景春宫,本宫不想再知道你去其他妃嫔的宫室。”
“那陛下的紫宸殿——”
我冷冷扫了他一眼:“你自己想好说辞。总之本宫不准你去。”
他似有些愠怒:“您这样只能不让微臣劳力。微臣若是劳心,便是终日端坐在太医院内,同样有道不尽的烦心之事。”
我不禁哑然:“你——”
“娘娘好意体恤,微臣心领了。”他躬身一礼,“微臣自有决断,还请娘娘不必费心。”
“好,好。”
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不识抬举之人。我一时气急,只抄起手边的茶盏狠命砸向了他。
苏儒并未躲闪,任由茶盏擦着他的肩头飞过,甚至连动都未曾动过一下。
“娘娘!”
殿外的思瑶闻听响动跑了进来,见到殿中的情形,未敢出言打搅,只默默清扫着地上的狼藉。
“罢了,退下吧。”
我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。苏儒一言不发地躬身施礼,之后头也不回地退出殿外。
直到苏儒走出去好久,思瑶才敢怯怯地开口:“娘娘,方才您生苏大人的气了……”
“没什么。”
我摇头否认。现在我甚至连提都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。
思瑶继续试探着言道:“您好像很在意苏大人……”
我斜睨了她一眼:“是么。”
“奴婢失言。”她惶恐地跪了下去,犹自开口道,“奴婢服侍娘娘三年多,还从未见过您对别人这样……”
我不禁有些好奇:“怎样?”
“奴婢嘴笨,不知该怎样形容。只是娘娘对旁人都是淡淡的,就连对皇上也是如此。唯独您对苏大人……好像更上心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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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我是一个标题我是一个标题两全法我闻言木然了片刻,旋即自嘲地笑了起来。
上心。好一句上心。水慕啊水慕,你活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,经年累月,竟连这点心思都不自知了。
你分明已对他心生情愫,只是你自己不愿、也不敢去面对而已。
我的笑声愈发凄厉,脸上似有热泪划过。便是思瑶尚在身前,亦顾不得许多。
思瑶小心翼翼地唤着我:“娘娘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我揩净脸上的泪水,只命思瑶退下。整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殿中,思绪却已飞至了九霄云外。
脑海中竟全都是那个满头花白、瘦高如鹤的男子。
是他小心翼翼地为我诊脉、换药,在我重伤昏迷时废寝忘食地为我救治。
是他悉心谋划着一切的布局,直至殚精竭虑,须发尽白。
同样是他闲来无事时与我插科打诨,消遣这漫漫长日的无聊时光。
“微臣受吴王知遇之恩,必当誓死辅佐娘娘。”
“微臣本是娘娘的人,自当为您马首是瞻。”
“若真大事未成,微臣当以假死之法助娘娘出宫,拼死护得娘娘周全。”
耳畔响起他曾说过的话。好像只有这些,又好像不只有这些。
他口口声声是为了报却吴王的知遇之恩。可他除了感念袁徽的恩情,是否也曾对我倾心?
也许当日在吴王府上,那双漆黑如墨的星眸便已经注意到了我。只不过当时的我眼里只有袁徽,再不能容下旁人。
如今我的生命中又有了袁锦,他苏儒竟也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知晓了自己的心思,一时不免心乱如麻。既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繁琐,我亦不想理会。
只道是在宫中走走,略作消遣,恍惚间竟又来到了太液池畔。
时已入秋,虽尚无寒意,这一池的荷花,却也都已开尽,放眼望去,满是残败之景。
可偏是这衰败残破之景,竟也有人与我同赏。
“看来皇贵妃娘娘身子是大好了。”
长公主说着朝我盈盈一拜。
“承蒙长公主挂心。”
我亦同她见了礼,此情此景,一如当日。
她宛然笑笑:“孤只想出来散散心,谁知竟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这儿。正想着当日与娘娘同赏太液芙蕖之事,不料转身便又和娘娘相见了。”
“嫔妾也是恍惚间便走到了这里,看来嫔妾倒与长公主有缘。”
说着我携了她的手,在太液池畔信步走着。
这次她没再缩回手去。
“孤不过是贪看这宫中的风光罢了。”她的手攥紧了几分,掌间似有薄汗沁出,“想必娘娘知道,皇兄为孤和理国公长子白凡定下了婚事。”
我只默然地点点头。想来她心中并不快活,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贪看宫中风光的一番话了。
“闻听白凡是这京中一等风流的人物,想来应是不俗。”我开口笑道,“不知长公主可曾见过这位白凡公子?”
“孤还未见过他。”她停下脚步凝望着我,“孤已经回禀了皇兄,要待母后痊愈,孤才肯下嫁。”
我亦随之停下,迎上她的目光:“长公主当真一片孝心。”
“孤是说,要待秦皇贵妃这胎降生。”她的目中带着决绝之色,“孤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和皇家的利益绑在一起。”
“嫔妾明白。”
我自然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,只携着她的手复又前行。长公主向来通透,能有这份心思,亦不是什么意外之事。
“孤闻听母后先遣了淑妃娘娘,又遣了您一同照料秦皇贵妃腹中的孩子。”长公主提及此事,又停下了脚步,“娘娘,您可有了决断?”
我抬头望向她:“长公主可是在替太后问话。”
她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,不过旋即神色如常:“孤不会替谁问话。孤只想知道,鱼和熊掌,您到底会怎样抉择。”
“长公主此言差矣。”我含笑摇头,“嫔妾以为,鱼和熊掌未必不可兼得。”
她面露惊讶:“娘娘何出此言?”
“秦沧在等着这个孩子出世,太后却想让这个孩子死。”我望着她的眼睛,脸上笑意渐深,“嫔妾倒觉得这并不矛盾,只要——”
“孤明白了。”她的目中闪过精光,“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便是死胎。”
我只会心一笑:“长公主所言极是。不过太后那边——”
“娘娘用心良苦,太后定会知晓。”
辞别长公主,天色已然不早。回到宫中正欲进晚膳,却不料袁锦驾临了我的景春宫。
“朕来得倒是巧了。”他行至殿中,坐在了我身侧,“方才尚膳监端来的东西朕瞧着都没什么胃口,正好到你宫里来饱一饱口福。”
“臣妾宫中不过是些粗茶淡饭,今日怕是要扫皇上的兴了。”
早有侍女将菜肴盛了上来,如我所言,尽是些清淡的素食。不过看他的样子倒还颇有食欲,我便也由他喜欢了。
“皇上政务繁忙,今日怎有空来看望臣妾。”
“朕方才去给太后请安,回来时正好路过景春宫,便循着香味儿进来了。”他说着夹了一大块茭白,“说来朕也有段日子没吃过你做的东西了。”
诚如袁锦所言,自我受伤之后,便再没行过庖馔之事。更何况我先前为他做些吃食,本也只是为了下毒的缘故。后来无需下毒,慢慢倒也疏离了此事。
我没有答他,只岔开了话:“不知太后身子可否康健了些。”
“时好时坏,还是老样子。”他说着放下了银箸,“爱妃应该知道,太后到底因何而病。若是症结不除,只怕她不会痊愈。”
我会意地点点头:“算算日子,还有四五个月的光景。不管怎样,总也都会痊愈了。”
“太后方才还提起了你。”他的面色似有些阴晦,“只是朕不明白,她既然已让淑妃去照顾皇贵妃这胎,为何还要让你也去。”
“臣妾也好,淑妃姐姐也罢,对太后而言,并没有什么分别。”我只浅浅笑笑,“太后既然有令,臣妾只需遵命便是。”
他将我揽入怀中,语气满是不舍:“可朕不希望你去担这份责。”
我倚着他的肩膀:“那皇上便希望淑妃姐姐去担这份责么。”
“朕也不希望她去。”他轻抚着我的长发,“只是慕儿,你对朕更重要。”
未完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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